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弄潮生命之种童孟侯

 

开场白:“不是杰出者才做梦而是善梦者才杰出”

当年,在那个报告文学兴盛的时代,我曾经被作家徐迟的《哥德巴赫猜想》和《生命之树常绿》打动,前一篇写陈景润,后一篇写蔡希陶。

蔡希陶是我国最伟大的植物学家之一,没有他在瑞丽的森林中发现两棵巴西三叶橡胶树,哪有后来遍布云南的中国橡胶林?没有他开始种植境外来的“大金元”烤烟种子,哪有后来闻名遐迩的“云烟”?年,他已经闯进云南原始森林,三年跋涉,风餐露宿,虫叮蛇咬,采集到一万多号植物标本和种子,却差点因为中了乌烟瘴气之毒丢掉性命。

年轻时的蔡希陶文笔相当好,鲁迅对他说:“我刚看了你的一篇小说,写得很有气派,虽然是个小伙子,你有关东大汉的气派。”如果蔡希陶写下去,成为一个著名作家是不成问题的。可是他被植物迷住了,和鲁迅走了一个逆向,鲁迅从植物学、医学“改行”变为一个文学家,而蔡希陶从一个出色的文学作者转变为一个植物学家,这样的擦肩而过是很有意思的。

那么,文学和植物学是不是有一种隐秘的丝线牵扯着呢?我一时想不清楚,也琢磨不透。但是我很清楚:没有植物,这世界就消亡了;没有文学,人的脑袋就“消亡”了。还有一点牵连是:不少青年正是看了徐迟的报告文学,报考了大学的数学系和生物学系。

我老在想:什么时候我也能采访一位神秘的植物学家?同时探索一下那根神秘的丝线?

机会来了,年,上海市政府决定在建设世博会的同时,建造一个配套工程——规模浩大的上海辰山植物园。年世博会开园前夕,我赶到辰山植物园采访了它们的科研中心。这时,已经有20多位植物学家汇集于此,他们悄无声息地忙碌着,要么全国漫山遍野地跑,收集种子和小苗苗,要么一头扎在植物园潜心研究。

已经种在辰山植物园的那些小不点儿,有着比人的户口簿详尽得多的数据记录,“采集记录表”上写得清清楚楚:何年何月何日何时采集?采自什么省什么县什么乡什么村什么组?采自哪一座山?是悬崖峭壁还是一般的陡坡还是缓坡?是向阳的坡还是背阳的坡……定位非常精准,林林总总的多个空格填得满满登登。植物学家为每一株小苗苗建立条形码,手机一扫,信息便一览无余。

我试着和那里的植物专家聊公园曲径、聊馆所设计、聊证券指数,他们不很健谈,附和我几句而已。一旦说到刚刚收集到的某种植物的种子和小苗,他们即刻亢奋起来,拿出在权威植物学期刊上发表的报道和相关的论文,开始解释……

这些大概就是他们的全部爱好吧?

第一章“总是需要先锋者牺牲个体的优势以换取整个群体乃至物种的发展”

年的8月底,我偶然在网上看到复旦大学植物学家钟扬的一场精彩讲演,题目叫《种子方舟》。我窃喜,一直想好好采访一位植物学大家的愿望终于可以实现了。据说钟教授年轻时也喜欢文学,在报刊上发表过很不错的散文和诗歌。他读大学时觉得一个月的15元助学金实在不够用,于是就写首诗拿出去发表,得到10元稿费之后,他很得意地告诉同学:做人要直,但是写诗要“曲”,天上管写作的叫“文曲星”,不叫“文直星”嘛!

文学和植物学的牵扯是不是又有了例证?我是不是可以找到那根无形的丝线了?那个年代,要发表一首诗绝非易事,要得到稿费也不是说得就能得的,他有文才,那么他为什么不从事文学创作而到植物学的领域来了呢?

我加速采写那篇关于南海工程的稿件,准备掉过头来立刻聚焦未曾谋面的钟扬教授。

可是,可是9月25日传来了一则噩耗:钟扬走了,在赶往银川机场的途中发生严重车祸。这离他的那场精彩讲演只不过一个多月,他只不过53岁,他肩上的那只两个人都拎不动的双肩包永远地放下了!

我叹息不已,为自己叹息,更为钟扬叹息……

钟扬老师啊,9月9日,您不是刚刚为两个儿子云杉和云实过完生日吃完蛋糕吹完蜡烛吗?上个礼拜您不是还在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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